舒婷的朦胧诗

发稿时间 2008-04-29 15:45

   
 
  可以说,自从毛泽东“延安文艺讲话”后直到开始改革开放的那一年,在中国没有真正的文学。长达30年间,中国文学只不过是充满革命激情的意识形态的傀儡。因此,当时的诗根本没有丰富的诗意,读者一看就能够读出其直白的意思来。

  但是,中国的确是个“诗歌大国”。起源于《诗经》的中国诗,无论在什么朝代都百花齐放,尤其是,在唐代,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是诗人。周恩来逝世的那时,许多北京市民将一束花和亲自写的诗献在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上。对中国普通人来说,诗是生活的一部分。在此基础上,让中国诗传统和文学精神复活起来的就是朦胧诗。

  被下放的知青对歪曲的中国历史和现实进行反思,他们以在文学沙龙里酝酿出来的文学技巧,创作了真正的诗作,这也许对当时的评论家来说,是难以理解的。正因如此,被称为“朦胧诗”的这种诗作,担当了将整个中国文学拉回到原位的角色,而其中的舒婷,正是使朦胧诗风靡中国的重要人物。

    舒婷是笔名,她的本名是龚佩瑜,出生于福建省厦门。她在文化大革命狂风席卷全中国的1967年辍学,到1969年被下放到闽西地区,熬着“掩起脸暂不说话的历史”时代,终于完成了知青生活后,做过焊工、搬运工等各种工作来糊口四方。在1971年,她创作处女诗作,她的作品引起了年轻人、诗人以及评论家的强烈反馈,并刺激了“沉睡”的中国诗坛,点燃了一场热烈的朦胧诗争论。
    与北岛、顾城、江河及王小妮一道,代表朦胧诗的舒婷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和作协福建分会副主席,目前在厦门鼓浪屿当福建省文学院院长。同时,与丈夫陈仲义和儿子陈思过着太平日子。

  2004年,在韩国发行《致橡树》韩文版之际,她为参加由季刊《诗评》召开的“亚洲诗朗诵会”而访问韩国,让韩国读者尝到抒情诗的真谛。她还在去年10月,作为中国作家团的一员,来韩参加了“韩中文学论坛”,并展开了演讲会等活动。

  舒婷的诗充满着纤柔的感情和女性特有的美丽诗语。她的诗悲而不绝,郁而不忧,喷涌出对人类价值的渴望和理想主义的情绪。这可不就是孔子曾经说过的“哀而不悲,乐而不淫”的境界!
诗人顾城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在路上看到有个大学生在读诗,那你去看看他读谁的诗集,那肯定是舒婷的”。舒婷的诗就如此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实践证明,她的诗集一直畅销。

  我在阅读或翻译诗的时候,向来坚持两个原则。第一、就像海德格尔说的一样,搜查“不是以感性或理性写的,而是以全身全魂写的诗”。第二,按照中国文学评论家刘再复先生的主张,介绍“文如其人,人如其文”者的诗。我觉得舒婷就是典范。

  屡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的中国诗人北岛曾经将人生定义为“网”。他和舒婷在这网中只能照顾自己的事业,能读上对方的创作,也感到满足。但,今日他们俩成为《诗评》的规划委员,并能够共同拾掇“亚洲诗之花园”。

  我真诚希望,舒婷的诗作给韩中两国读者留下永久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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